者”,他们只是保护伞的弃子。
“也是,我申请了退役,不让我送死让谁送?”尼古拉苦笑,“我只是不想当雇佣兵了,又不是不想活,可他们擅自决定了我的生死。”
卡洛斯失笑:“干这行你还想善终?雇主知道的秘密未必有我们多。”
大兵都有血性,保护伞弃了他们,阿萨思一行救了他们,反谁帮谁还用说?
“我们这是去哪儿?”
“浣熊市小学,那算是个‘幸存者基地’。”
说来也怪,巴士明明挑着最偏僻的道路开,市内的信号也全断了,可他们每路过一个公共电话亭,总会有电话响起,怪异到让他们不得不投入注意力。
当下个街口的电话再度响起,爱丽丝忍无可忍地叫停了巴士,下车,接起电话。
不料,一个低沉又略带迫切的男声传来,他自称是查尔斯·阿什福德,一位受雇于保护伞的病毒学家,他想寻找还在浣熊市的女儿。
他告诉他们,核弹会在凌晨点亮夜空,而最后一架救援直升机会在他们找到他的女儿后停在一座指定的高楼。
他可以帮他们出去,但前提是带上他的女儿。
阿什福德?

